凌晨又被行氣驚醒,這次路線又不太一樣,
整個頭部流水潺潺,跟充電很像,
身體整個陷下去,胸腹的骨頭很明顯,兩者之間的縫隙慢慢開了,
下盤走的分別是兩脛骨的兩側,
所以我一直覺得不會只有走一條兩條,
我從以前開始走指節骨頭時就發現是同時走骨頭兩側,而且不會只有走一隻兩隻,
至於上顎,以前只有舌尖搭上時上鄂骨頭部份很明顯,
最近整個舌頭乃至舌根貼著上鄂的骨頭範圍都很明顯,
以前我會很好奇的用手去摸,可是摸不出來什麼,
可是舌頭又能感覺出上鄂很清楚的構造,
上顎的潤滑感跟髖關節、膝蓋後方滑滑的感覺既像又相對應,
這點我一直覺得很奇怪,
舌尖會搭住上鄂是練拳之後很自然就會發生的現象,
不是我願不願意的問題,
是後來就算沒有在打拳的時候,行走坐臥也都是隨時搭著的,
所以我很不喜歡說話,
而每次看到場地的人嘴巴開開的,我也都會提醒他們這樣是沒有辦法銜接的,
人就會慢慢的失去元氣,
我後來發現,人的一些日常習慣可以透過練拳發生潛移默化的改變,
而這些改變通常是對身體是有正向幫助的,
老師常強調拳本自然,
所以我一直認為練拳很多現象都是自然就會發生的,
只是各家法門不同而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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